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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这赵括说话文绉绉的,确实不像普通的豪绅之子,不妨作进一步了解?rdquo;白凤心想着,旋即问道:ldquo;不知赵兄所为何事?rdquo;白凤也嘬了一口淡茶,动作缓慢自如,只是眼珠子一直不忘在赵括身上游移观察。
ldquo;实不相瞒,祖上世代行商,在北边乃是一镇之豪强,到了父亲这代更是如此。数月前家父与我带着舍妹行商至阳城,返回时遭匪贼劫掠,家父与舍妹皆被擒获,在下于武师护佑下侥幸逃脱于此地,那武师后来重伤不治身亡。故独留我一人在此留守数月,只等得武人相助。rdquo;
白凤起身,拿起箫袋仔细观察,似是在查检有无破漏。然后拿起一张手帕细细擦拭那支箫,沉默了半晌,道:ldquo;我看那两鲜卑武者武艺不凡,更甚于我,你又为何不去寻那二人相助?rdquo;白凤心里知道:从方才赵括与店小二的对话不难看出,赵括对那鲜卑武人甚有敌意。而说出此话,正是缘于对眼前这位陌生人的警戒。
ldquo;白凤兄,我现在见到鲜卑人就想起我那被掳走的父亲和可爱的小妹!那伙贼人多是ldquo;黄发黄须rdquo;的异族之人,即与栈内鲜卑人的外貌相似。rdquo;赵括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ldquo;我不敢想他们正在受到怎样的折磨!rdquo;
白凤抿嘴讪笑道:ldquo;赵兄,您这般龇牙咧嘴也救不了他们,不如省点力气商量对策?总而言之,若只我一人,此去龙潭虎穴,必定九死一生。rdquo;
赵括听后叹了口气,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也放松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圆月,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哀伤:想到从前与父亲和小妹的快乐时光;想到如今自己的无能为力。眼眶竟湿润了起来。
白凤也一同赏着月。举杯喝茶时,余光不经意间也瞥见了赵括的窘境。
二人于皎洁月光下沉默了许久,迟迟未得出更好的计策。少顷,赵括假借一个哈欠,抹去了眼前的泪水,故作沉闷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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