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窝的东西,轮到你讲话了吗?”许安融双眼猩红,一副见谁杀谁的样子。
赵笙浑不在意地玩着自己的美甲,讥笑道:“是啊,我们蛇鼠一窝,可我爸爸跟大伯好歹也是一个爹生的,您这不是顺带把大伯也骂了嘛……”
她口中那个“爹”,当家的赵老爷子,闻言啪地摔了碗,“骂够了没有?再骂下去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骂了?”
“没有!”许安融双目猩红,眼里流的不像是泪更像血,“我儿子死了,我作为母亲想给他讨个公道,有什么错?其他的不说,这个女人在婚礼当天晚上,给南川倒了一杯又一杯酒,看着他喝了下去,还让他自己开车外出,我就想问问她是什么居心?!”
“南川没有喝酒。”始终沉默的顾迎清开口,“陪他敬酒之前,南川就让人把我手里的红酒换成了葡萄汁。”
顾迎清心中愧疚,可以任由许安融冲她撒气,但她没做过的事不会认。
许安融倏地看向她,语气突然冷静得诡异,“人已经死了,你一张嘴口说无凭。”
是啊,反正赵南川现在只是一捧灰,死无对证,许安融想给她安个什么罪名都行。
许安融本来就不是想讨公道,只是想找个人为她儿子的死买单。
顾迎清懒得多说。
反正她的去留不是自己能决定,倒不如遂了许安融的意。
就算证据不足法律制裁不了她,但许安融总能想办法让她在赵家待不下去,逼她将刚得到的德信集团的股份吐出来。
许安融选择在这个时候闹这么一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那股份本来也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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