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咒灵是个什么意思?
大概积蓄了不少负面情绪。
只是关注点逐渐从自怨自艾没人和自己玩,转向了自己的弱小,无法保护伙伴。
“呜哇哇所以人为什么要上班啊!”
再是与白兰初次见面后的沢田纲吉,神色凝重,想到野心毫不掩饰的七的三次方的一角选中的宿命之敌,和彭格列的下属们传来的伤亡数据,苍白又残忍刻画成白纸黑字,难得露出痛苦的神情。
沢田纲吉本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受。
就像是宽阔池面的一角偶尔泛起的涟漪,并不让人注意。
按理来说,这串路途到这里应该是要结束了的。
那些没有记忆的过去比此前的更不能触动沢田纲吉,只在他所经历的第一个友人的死去时,一直面无表情以至于寡淡的教父,露出了稍有呆滞的神奇。
少年时在里世界的摸爬滚打让他积攒不少暗伤,就是身边有夏马尔这样的医师,也驯服不了不听话如野马一样的病人,而在夏马尔去世之后更没人管得住他,就是沢田纲吉来了,这厮也是当着十代目一个样,背着又是另一个样。
一个又一个,曾经誓死守护的朋友们终究抵不过生老病死的人之常态,只有他还顶着少年时候的模样,送走一个又一个曾经交托性命的友人,看着曾经比自己还年幼的孩子们长大,甚至于从幼儿的身体再度长大的老师,也超过了自己外表的年纪。
就是曾经是世界支柱的阿尔克巴雷诺,生命也会迎来终结。
以人类的身躯行走在大地上的彭格列教父早经受了世界基石的淬炼,这具身体说是人类不如说是神明,不老不死,是真正的与天同寿。
“啧,你当老子是死的啊。”
正在默默悲伤的沢田纲吉:……
“算了。”两面宿傩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不知道是想了什么还是身体里的家伙说了什么,他嫌弃地啧了声,伸手按住沢田纲吉的脑袋, “反正老子会陪着你的,怕个屁。”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更不用说像是两面宿傩这样,从千年之前就横行霸道的特级咒灵。
“而且,不是还有你一直娇惯着的那些小鬼吗?”他抬起下巴,遥遥点了点远处的黑发男人。
沢田纲吉的目光恍惚了下。
可被他两面宿傩吓哭的小破孩那么多,他干嘛每个都要记得。
光柱中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真实。
他应当是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情的。
沢田纲吉难以诉说这样的感受,就是已然从当初的青涩少年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彭格列十代首领,他也难得的,像是少年时候一样,感到了自己的软弱。
只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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