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她被哭腔噎住。
娄夏一脸茫然:“啊?钢板不就是这么用的么?……你别哭啊,杜老师。”
“不要叫我老师。”杜若瑶哽咽道。
“啊?”都叫了十五年了,也没听你说过要改啊,而且现在应该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娄夏看着那边玻璃窗外死乞白赖的杜君,又看一眼泪眼朦胧地只看着她讨论起称呼的杜若瑶,只觉得他们仿佛在两个世界,但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先无条件按照车内人的节奏来,“那你想要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