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每次都会提前请老师和调律师来配合调琴。”
娄夏听得似懂非懂,只连连嗯声。
杜若瑶:“最开始的时候,五楼那边也可以过来。但是五周年那一次,学校提前一周调好的琴被几名勤奋练琴的学生趁午休时间和晚饭时间的练习给弄得键位松弛了一些,导致一名老师在弹奏的时候不适应,错了一个音。”
娄夏:“错了一个音?就能被发现吗?”
杜若瑶:“只是双键颤音少了一个音而已,当然没人发现,除了那名老师自己。”
娄夏:“哦……那他有没有生气啊?”
杜若瑶:“何止生气,越是造诣高的老师,越是对自己严格,自那年后,我们学校的邀约他再也没有应下过,另一名老师年年都是和他一起弹奏,见他不来了,也很少来了。”
娄夏问:“啊,这么倔,那那几名导致琴键松弛的始作俑者岂不是背锅了?”
杜若瑶摇摇头:“他们只是勤奋练琴而已,没有理由被批评。”
娄夏这才反应过来:“哦……所以学校干脆把钢琴藏起来了?”
“嗯。”两人这时已经到了顶楼,杜若瑶让她看顶楼横着的两个大水箱和接连着的两个发电室,“以前这些东西并没有彻底隔断这个露台。”
这几个水箱和发电室确实排列的有些离谱,娄夏想,她收回视线,看向杜若瑶,正要感慨些什么,却正撞上杜若瑶也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