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莘看着地上打死不起来的娄夏,总是平静如水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万念俱灰的表情,她对调酒师好声好气说了两句,又扫码买了盒甜牛奶,准备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先喝点牛奶醒醒酒……
“嗡——”就在这时,娄夏那只屏幕碎的夸张无比的手机震了一下然后开始当当哐哐响起来,方思莘帮她从包里拿出来:“陌生号码,我先给你挂……”
说时迟那时快,在地上的那一摊人仿佛僵尸踩了弹簧一样蹦了起来,一把抓过手机。
等方思莘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厮已经接起了电话,满面通红语气却异常清醒而小心翼翼:“喂,杜老师?”
老师?方思莘凑上去听,大半夜的,那头非常好听的女声却同样清醒异常,而且还带着三分寒气:“娄小姐,如果现在有空的话,烦请来一下学校。”
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命令的语气了,而且才说完这句话对面就挂了电话。
娄夏怔怔看着手机:“这大半夜的……”
方思莘听着也觉得挺不爽,接话:“这大半夜的,谁啊?你喝成这样,要不就别去了。”
娄夏:“公交车都没了……”
方思莘:?
娄夏一副要急哭了的样子,眼睛都红了,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带着酒精涂抹上的醉人腮红在原地急得跳脚,就差要原地转圈圈了:“怎么办,我又喝了酒,不能开车!”
还不等方思莘理清楚头脑里的一团乱麻,对面的人已经背了包,对着手机点点戳戳翻越人群出了酒吧。
什么事儿啊?
娄夏此人方思莘了解,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遇到别人稍微毫无道理命令似的语气大概率将揭竿而起亦或撂摊子走人,结果在醉成一滩泥的情形下居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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