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逆流而上——现在全公司就她一个人叫胡婵全名儿,每次叫的时候还吐字非常清晰,生怕别人听不见。
“你不会让那个死gay给你做的吧?那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呵,”方思莘冷哼一声,“下次他再也不敢了,现在他欠我两次免费造型。”
“那你最近就这样了?不过你别担心,虽然你现在这么扎,像个葱头……”
“但是呢?”
娄夏笑弯了眼,“但是过一段时间,等长长了再这么扎,就像韭菜了。”
“这色比韭菜亮多了,跟霓虹灯似的,烦人。”方思莘头疼。
“没事儿赶明儿再去染回来呗,染头发这事儿由深入浅难,由浅入深还不容易?”
“不了,一坐一下午的,没空。”方思莘抬头看娄夏普普通通的栗色长发,“你想染吗?免费送你一次。”
“不了,没啥热情,而且我头发长得慢,你这韭黄两个月恢复,我得小半年。”
娄夏这态度在设计师和画师里倒是罕见,美术组放眼望去十个里头九个人的头发都是洗剪吹漂染烫过的,还有一个就是娄夏,栗色还是她天生的颜色,并非染上去的。
“狐姐也还在呢?她不是立志不熬夜吗?”娄夏视线漫无目标转一圈,最后定到草稿堆上的那沓崭新的纸上,指指,“这给你的什么啊。”
“哦,”方思莘掀一张塞给她,“差点忘了,正好你在,看看。胡婵刚才跟我谈新设备的事儿呢。”
娄夏低头看,燥热的夏夜没有开空调,不久前印出来的a4纸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余温和墨香,上头有一个表格,详细列出了一些设备名,后面跟着需不需要更换、期望档次和所需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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