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代劳。我只要坐在得乐天里看着,去吧,去为母亲创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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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和宋迤可以在那个叫阳蜀的地方为所欲为是吧?”这样的事听起来是捡了大便宜,唐蒄颇有干劲地活动活动筋骨,问,“带谁去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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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提醒道:“只有一次机会,进去后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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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眼前的好处放大,全然她没有立场和文珠谈条件。宋迤还记着文珠交下的任务,说:“能不能提供具体的步骤?我们不知道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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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了那边自然会知道文珠的世界,收拾好你们的行李,在适当的时候在心里呼唤母亲。”她用指尖把唐蒄推得歪倒,“你说你想离开这里,现在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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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乍然从未来的光辉蓝图里醒过神,赶紧跳起来说:“等一下,我第一次见神仙住的地方,让我再看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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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笑着,没有提出反对。桌案太高,有片云将唐蒄托起来,送到地面上。唐蒄踩在地板有些打滑,她跑到墙壁边,看着墙上凭空自己流动演变着的壁画,画上有鸟掠过空中,有鱼跃出水面,贴在旁边真的能听见破空出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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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通往文珠面前的大门此刻敞开着,走廊里影影绰绰的花叶和嬉游自若的飞禽走兽,丝竹声又渐渐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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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如此有趣,更别说外面的云层里藏着多少好玩的地方。唐蒄看得目不暇接,宋迤只顾着文珠布置的工作,坐在案上瞟着盏中那个需要她和唐蒄拯救的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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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示意她走近再看,宋迤扒着酒盏边缘,踮脚看见里头躺着的人。惨白的身躯埋在殷红的衣袍里,犹如被一块红绸紧密裹住的雪亮剑锋。文珠拂去她遮面的头发,像是怕吵醒素之般说:“她正在沉睡着,徜徉在无数个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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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记下素之的样貌,问:“你为什么不亲自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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