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迤劝解道:“你没有证据,只是在惹怒他。”
7 ? 解连环
唐蒄来到金先生的宅邸里,不是没有目的。她囊中羞涩实在需要一项工作,而金先生的女儿金萱嘉跟她当过同学,祖籍又不在南京,实在是个好骗的对象。
还真是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唐蒄对上四货竟然毫无惧色,扬声说:“自从我来到金先生家里,全程都和金小姐一起,几乎是寸步不离,没机会杀害徐账房和龚老头。栽赃给我,是你行动中最大的败笔。”
“我不知道你跟我结过什么梁子,唯一的接触不过是把丁香给你的烟和衣服转交给你,”唐蒄笑了笑,“而且,我已经得到了证明你杀了徐账房的关键性证据。”
宋迤替唐蒄作上补充:“一只烟头。”
“等一下,少一根烟也说明不了什么。”宋迤抬手拦住唐蒄,“就算他抽了烟,也不能确定那只烟头是他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不停地往四货那边瞟。四货捏紧拳头,仿佛酝酿着随时都要冲上来给她一拳。
“当时被死人吓一跳,忘记仔细辨认了。”金萱嘉略微皱眉,望着倚在墙边的四货高声说,“四货,老徐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四货辩无可辩,却仍是说:“我没有杀龚老头!”
“别在这里大呼小叫。”宋迤觉得她聒噪,抬手压住她的肩膀说,“你既说四货杀了龚老头,总得拿出证据来。”
金萱嘉虽是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她比唐蒄讲究许多,不愿坐死人坐过的凳子,专门叫人把那张坐过死人的椅子挪开,换了张新的坐上去。
为苏太太过生日置办的彩绳在门卫室的勾檐上栓紧,斜看过去像一座小山。唐蒄在墙后鼓捣一阵,捧出一块大冰块来,挑开固定彩绳的一端,彩绳就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那冰块眨眼间便要逼到金萱嘉面前,吓得她连忙起身躲开,冰块一路疾行到绳索末尾,绳索竟是硬生生断了。冰块咚一声砸在金萱嘉刚坐的椅子上,众人围上前查看,只见那冰块其中一面封着一根短线,正是有了这根短线,冰块才能像坐缆车一样滑过来。
唐蒄将那根断裂的绳索捡进屋里来,解释道:“这根绳索在末端已经磨得很难维系了,冰块带着那么大的力度从顶端滑下来,势必会将整根绳索截断。”
她说着,还没给高警长使眼色,高警长就叫人上前来控制住四货。他在警员部下手里用力挣扎着,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喊道:“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
“我……我……”四货支吾一阵,突然大声喊道,“老徐是我杀的,可是龚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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