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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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隔着老远对她点点头,声音隐在风里听得不甚清晰:“你去检查龚老头的遗物,血腥味没有那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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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将冰块推开,接过苏缃递过来的帕子把身上的水和雪擦干净,跑去翻弄那件湿透的皮草。宋迤就在这段时间里回来,她像是早就看透了一切,道:“如何?是冰块融化后形成的水沾湿了他的衣服,不是血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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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警长问:“这跟你从那边楼房丢冰块过来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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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凶手的做案手法。”宋迤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凶手是在金先生的宅子做案,利用绳索将匕首插进了龚老头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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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金先生拧起眉头,顺着宋迤的思路说,“你的意思是刚才在宅子里的人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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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老头的尸体一直对着窗外,想要挪动必然十分费力。将手掌比作龚老头,手中的液体比作龚老头被刺而流出的血液。”面对金先生的威势,宋迤却显得不是很在意,她将手掌平放在众人眼前,道,“若是静止不动,水就只会沿着掌心向下流。但如果挪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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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挪动起来,盛在掌中的液体便会下坠,没入脚下的土地里。龚老头的尸体完全没有这种情况,他的血凝在凶器周围,淤积血污最多的地方是两腿间的空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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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他没有被任何人搬动过,保持着睡在躺椅里的姿势,做了个纯天然的勺子。唐蒄想了想,提问道:“龚老头坐在窗前喝了酒,没发现面前有一把刀对准他飞过来,但也不代表这刀会自动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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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朝着唐蒄伸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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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蒄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顺从地跟过去。宋迤将断掉的绳索放在她掌心,道:“看出什么不一样了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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