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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西卜把它握在手里,在走进宿舍公共过道的那一瞬间,他极其自然而顺手地将徽章放在了楼梯角落里摆着的不可回收废物箱。
“我已经领过她们的谢意了。”别西卜和撒沙都不会轻易将别人给的东西带在身边:“它已经是我的了,那么怎么处理也应该随我。”他注意到理查似乎有话要说:“这玩意儿有什么要紧的地方吗?”
“它很有名吗?”
“组织?”
“毫无疑问,”别西卜讽刺道:“梵蒂冈的神父们应该提起警惕了,这个单词就快要取代万福我主了。”
“你是环保主义者吗?”
别西卜真想就这么让他滚蛋——曼彻斯特的新生宿舍有着相当宽阔的楼梯,可容一打人同时上下,他幻想着霍普金斯的室友翻着跟头滚下去,在阶梯上拧断了自己的脖子,嘴巴张开,两眼无神盯着天花板的样子。但他只是比出了一个手势:“那么那个徽章——它所代表的组织你了解吗?”
“激进到什么程度?”
“因为那起绑架和谋杀案,”别西卜说:“我在海神岛也有所耳闻,他们是群不讲规矩的疯子。”
“但还有两个”
“电脑上有说这个吗?”别西卜弯下腰,仔细地搜寻着屏幕上的每一个字母。“我没看到。”
“你是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别西卜飞快地做出了个简单的反推算。
“我知道这个名字,”别西卜说:“他们说他早就死了。罪犯借用了他的名字,或许还就他的样子整了容——凯米拉也是个异能者。”
“嘿!”别西卜喊道:“你居然没和我说过?!”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的心脏上生满了钢铁的利齿獠牙。”别西卜没好声气地说:“里面则满满装填着硫酸和水银。”
“一杯马丁尼,我就原谅你,”别西卜威胁道:“我知道你藏了酒。”
他们分享了一瓶5盎司装的金酒和一汤勺苦艾酒。
除非狗能爬树,否则临时抽检的人永远都别指望能找到这瓶酒。
“我在曼彻斯特看到了它。”别西卜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