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撒沙给自己盛了一碟子炒饭“你不是想让我娶一个海神岛的姑娘吗?”
“也许是因为太忙的关系,”撒沙说:“毕竟格兰德的四年里我不仅要忙着做自己的功课,还要时刻看着另一个人。”
“你应该适时远离女孩们了,”撒沙不无嫌弃地说:“你已经被影响的足够深了。”
“燕窝菊花凉糕。”撒沙拿起竖在盘子里的小标签。
他翻过标签,果然在后面找到了手写的“谢谢!这是礼物!”女孩的字写的并不好看,还有点歪斜。
回去的路上已经没有示威的人群了。笼子被拆除,垃圾也收掉了,只有灰色的石砖上残留着模糊的红色印迹表明他们曾经来过,撒沙记得他们经过的时候,画好胎儿的几个人是躺着的,他们身上的油性笔干的不够快,把零零散散的小手小脚小脑袋留在了地上,别西卜在那儿低头看了一会。
“四年,”撒沙说:“提前一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说说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