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当地时间5点三刻的时候,凯塞琳与杰克乘上了前往巴西亚马逊州的客机。
虽然对杰克的安排有着诸多不满,但是当她躺在放平后与睡床完全无异的公务舱座椅上拉起轻柔的毛毯准备舒适的小憩一番时,还是决定暂时不再计较延迟两人行程的罪过。
“什么?”
“不了,谢谢。”
邻座的杰克似乎并不想休息,隔着呈一个“?”号形状的,大约有三英尺高的软皮革隔离墙和与之相比略高点的,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屏风,凯塞琳可以听到他敲打手提电脑键盘的声音,那轻微的哒哒声在静谧的个人空间里听起来特别清晰,就好像下着夹杂着小冰雹的雨,听久了人会昏昏欲睡。
“是的。”凯塞琳弄散头发,让它像融化的黄金那样流泻在雪白的枕巾上,然后翻了个身,含混地说道:“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分开了,你知道的,杰克。”
“是的,我知道,她叫什么来着你告诉过我,凯塞琳,她也叫凯塞琳。”
与后者的蓝色眼睛不同,她的眼睛是紫色的,类似于雨中的紫罗兰的那种颜色,非常漂亮。
黑鳄长时间地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座木桥,那上面不断地有类似于猴子的生物出现,他们的动作比起猴子来笨拙的多了,而且体形也大的多,所以它满心希望着那座木桥会像雨林中的那些藤蔓一样突然断裂,让那些看起来还不错的肉尖叫着掉下来,最好能掉进自己的嘴巴里——做为这个丛林里体形最大的爬行动物,它一向认为像小鳄鱼一样那样四处乱窜是很没有风度的事情。
乔向桥下的鳄鱼吐了口唾沫,他当然知道那段黑怵怵看起来和霉掉的树木相仿的东西是什么。说实话,他很想拔出枪来给那个家伙一下,但是这样是违反规定的,而且会惊吓到附近的客人。
就是那条该死的软啪啪的爬行动物让自己不得不将拉姆踢出阿里亚乌。拉姆是个好小伙子,但他不能想象当一个客人发现警卫居然比自己更加害怕一条蛇的时候会是个什么状况。旅馆的老板是个刻薄的家伙,他才不会像书上还有报纸上说的那样考虑什么手下人的生理或者心理状况呢,当接到顾客的投诉时,他唯一会做的就是开除那个倒霉鬼,然后把负责人叫过来狠狠的骂一顿,并警告他,若有下次,从这里滚蛋的就是两个人。
或许我忘记说了,这个壮硕的去掉四肢看起来就像只酒桶的人是阿里亚乌旅馆警卫的头儿,他和一百二十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负责着旅馆以及围绕在四周的九间高级客房的安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24小时的值班与巡逻的安排都是由他整理安排的。虽然说乔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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