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宴直言,“我觉得下次打麻将还是不叫你俩了,谁来都能让我输麻了。”
白玲,“呵呵。”
白玲笑中带泪,“小逢你怎么跟老林学坏了。”
沈不逢心虚地别过眼,准确来说还真不是林不疑把他带坏了。
当然这也只是沈不逢对林不疑的滤镜而已。
沈不逢坐回林不疑身侧,偏头靠在了他肩膀上,看着正在燃烧的壁炉发呆。
出门前林不疑照旧给沈不逢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
他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瞅着林不疑坚定的眼神沈不逢选择了妥协。
宁清宴流畅接话,“有一种冷叫做老公怕你冷对吧。”
「我老婆虽然欲言又止但还是依着我哥给他裹了,老婆你好爱他。」
林不疑又检查了一遍,确保裹严实了才牵着沈不逢的手出了门。
突然,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那个时候突然兴致大发,撑着把伞就跑去郊外赏雪去了。
当时因为政事忙的头晕目眩的林不疑放下手上所有的奏折就赶了过来。
沈不逢低头瞅着林不疑给自己裹得羽绒服忽然就感觉理解了。
毕竟那么长的时间里都是林不疑一直在照顾他的生活。
沈不逢眨了眨眼,“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感觉有时候你比我还像老师。”
林不疑知道自家老婆话里的意思,他抿了抿唇:
沈不逢抬头瞅了一眼自家这个笑得纯良的小狐狸,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他们当时还没有跨越老师跟学生之间的关系。
他接受了林不疑的示好,同时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过离开林不疑。
最后却还是因为林不疑心甘情愿地留在了朝堂之中。
两个人在民宿附近慢慢地走着,聊了许多他们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恍惚间竟有一种前尘旧事已了,前路依然璀璨光明的感觉。
林不疑心有所感地低下头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步靠近。
“很抱歉打扰你们两个约会,但是你们看这个天色,是不是该吃晚饭了,我们饿了。”
他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等着。”
这个语气不像是让他等着吃饭,是让他等着拿命来。
随即迅速把脑袋缩了回去,顺便抬手关上了窗户。
他下意识又站回了原地,这个吻终究还是没有实施。
白亦然偏头问,“怎么了,你怎么像是看见鬼了样子。”
白玲扑哧一声,“我刚刚说让你等会再去叫,你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