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摔,疼得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做声,手腕与地面摩擦出一丝丝的血痕,让穆心怡的内心更加多了一丝恨意。
所以,穆心怡一手捂着渗出丝丝血迹的手腕,一边冷笑道:“好!沈邵均,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疑,这是你们逼我的。”
她并没有打算要告诉外公今天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一个是自己爱的人,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更加因为她不想让外公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倾心培养的居然是一个白眼狼。
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值得她为他保守秘密的?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继续留在外公身边?他又有什么资格来继承外公的所有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