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吧,你何故要害丽小仪,又陷害崔常在?”
杨充仪的心咯噔一下,几乎失聪,扯回神智,面色就有些惨白,咬唇:“陛下,您不相信千芸吗?千芸没有害人,千芸怎么敢害人……是谁人同陛下说了什么?”
“丽小仪虚不受补,是你日日的补汤所害,丽小仪的死是必然,而非崔氏一惊一乍。你真要朕一字一句把你的谋算数来?”
杨氏看淳祈帝站了起来,步步逼近,手已然掐紧,泪眼汪汪:“丽小仪身子虚弱,妾也是好心喂人补药,本就不多的珍稀药材都给她,妾问心无愧,谁知人不能够……妾有什么谋算?妾哪里能算到崔常在什么时候去,哪里能算到丽小仪被一碗药噎呛要命……”
淳祈帝冷笑:“朕不知千芸竟如此能言善辩……简直冥顽不灵!崔氏身边的秋水不是你安排的?”
杨充仪眸光微闪,说不出话了。
“朕何曾亏待过你,你又何至于夺人性命?单一个丽小仪,你竟容不下?丽小仪哪里得罪过你?”
淳祈帝是真的不明白……
话说到这份上,杨充仪心知事已暴露,自辩无用,便给淳祈帝跪了。
“陛下您是不曾亏待妾,可妾忍辱负重多年不过是想伴着陛下过安生日子有错吗?”
杨充仪顿住,落下几滴泪:“妾知道妾家世不好,身子也不好,比不得蓁淑妃貌美活泼能讨您欢喜。妾只是郡王家中养女,自小孤苦无依,得幸有陛下垂怜,才得有安身之地。可妾的家世不是妾能选择的,妾何尝不想同蓁淑妃一般桀骜不驯站在您身边呢?”
“朕说你的事,你扯淑妃做甚?家世?朕何曾置喙过你的身世?”
杨充仪眼色暗了暗:“陛下是不嫌弃妾,可拿妾家世做文章的人何许多也!自县主们入京便流言纷繁,尤其县主同淑妃交好后更多人瞧不起妾。妾知道崔氏其父身居要职,妾不想给陛下惹麻烦,自然对崔氏多有忍耐,可……”
在后边的话,淳祈帝不听也晓得,不过是崔氏自傲瞧不起杨充仪。
可崔氏瞧不起杨充仪,不是杨充仪要丽小仪命的理由!
用丽小仪性命做局陷害崔氏,未免太阴损!
何况,充仪和常在小仪,有什么好计较?充仪又如何能被一个常在欺负?
淳祈帝看杨充仪,岂止是一点失望:“你是朕封的充仪,怕什么流言蜚语,又何必用这种手段找崔氏麻烦?”
杨充仪噎住,还能为何?她多年来的小白花形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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