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想着要到中秋了,今年的中秋,华儿打算怎么过?”
皇后压根没想这回事:“每年都大差不差,今儿也就摆个宴席罢了。”
漫兮对皇后道:“民间都有冲喜一说,中秋是个喜庆日子,娘娘何若不好好办一场?即便用处不大,后宫这么多新人,叫她们各显神通,博太后一笑,也好啊。”
皇后挑眉,这话有理。
如此,中秋宴就这样如火如荼开办了。
虽说是在行宫,但皇后有需要,那是什么东西都缺不得。
这不,方野游归京的大画师滕原就被皇后请到行宫,囿于后宅的楚母和锦书也都被请了来。
按理说,中秋前慈母皇太后也该归京了,但慈母皇太后果有慈悲之心,竟说楚太后身子有恙,她便在这佛堂多留些日子,顺便为皇帝祈福,省得奔忙叫孩子们不得空。
沈太后之事,除了沈昭媛在意,别个都没太过心。
销雪才知道皇后竟往嫡弟身边塞人,好一阵唏嘘:“那几个可还懂事,有得叫姐姐操心?”
锦书长叹一声:“哪里有得事事如意?婆母其人并不恶毒,心里却对我有怨。世子还未归来,这几个人女子心性则未彻底曝露。不提这,不算什么大事,你也别因此事说皇后不是。”
中秋当日,热闹非凡。
宴请群臣命妇,王公贵族亦齐聚,但众人的目光不由而然齐聚于楚太后。
许是珠翠耀目,又许是太医医术精湛,销雪瞧着明黄凤袍莲步而来的楚太后,竟神采奕奕,似无病态。
帝后是同太后一道入殿的,三人都入座,大宴便在锣鼓之中开摆。
大画师寻了个妙地作起画来。
要不说做皇帝的福气好,那舞坊乐府的技娘本叫人赏心悦目,何况颜色鲜嫩身份各异的新妃。
安王是先帝长子,给太后皇帝祝酒的位次很是前头,安王捧着笑,楚太后忽而问:“哀家记着,安王你那长子可是到了婚配年纪?”
安王眉心一跳:“儿臣不孝,此等家事还劳烦母后挂念。”
楚太后摆手:“哀家心里都记挂着你们的,这么些年,宫里少有婚嫁之喜,哀家还以为是哀家记岔,,错过世子婚嫁。”
安王尬笑:“母后费心,都怪吾儿顽劣,分明过了弱冠之年,仍没个正形,提起婚嫁竟是要同儿臣闹个誓死不从。这不,今年年初说是出门游历,却至今不归,只给儿臣寄了一回家书。”
安王提起他那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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