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不体贴人的,他就是喜欢折腾销雪,看人哭求他,他再哄人。
淳祈帝也不是不务正业,只是人春风得意,早早起身去紫宸宫,忙完回长乐宫销雪要不就是还没醒,要不就是刚用膳的。
也就这般,淳祈帝在长乐宫宿了一周,销雪看着人都有些审美疲劳了。
好在淳祈帝知道销雪到底是要见人的,后头就没那么夸张,销雪身上痕迹什么逐渐褪去蛮多,销雪再擦些脂粉,勉强也能遮掩。
“行宫有一整片荷花池,这个时节,最是盛放,雪儿可想去瞧?”
销雪又开始看苏禾咬手:“好呀,陛下和妾一道去吗?”
淳祈帝点头:“禾儿一起?”
销雪想了想:“还是把禾儿留在长乐宫。湖里,万一有个万一,妾可不敢想。虽说妾和陛下有了禾宝,但咱也是需要二人世界的么。”
二人世界?
淳祈帝挑眉。
这词,新鲜,他倒是蛮喜欢。
淳祈帝掐了掐销雪脸蛋:“禾宝,禾宝,男孩子家家的,雪儿不怕把人娇惯了。”
销雪扯开淳祈帝的手:“慈母严父么,不是还有陛下呢,禾宝又不是雪儿一个人的孩子。若是禾宝日后骄纵,就是陛下没好好管教人,是陛下的错。”
“强词夺理。”
销雪嗔怒:“妾又没说错。再者,禾儿就是妾的宝贝呀,妾和陛下唯一的孩儿,妾不宝贝他宝贝谁呢?所谓爱屋及乌,禾宝可是陛下和妾爱的结晶。”
淳祈帝很难压下嘴角的笑了,心说若雪儿上朝堂,也定是那种能谄媚到他心头的宠臣。
行宫没那么多严肃的高墙,反倒是种了很多树,湖边更是树影摇曳,不算火热的阳光透过疏影洒到两人衣裳。
“陛下,您就说吧,禾宝是不是咱俩的小宝贝?”
淳祈帝就觉得,一个人,怎么一颦一笑就能这般生动,这么多年都如此,一点不像是活在宫里的人。
金光照在脸上,毛绒绒的,本就穿金戴玉,更是璀璨夺目了。
淳祈帝手痒,很想揉人的脸蛋,但他克制住了,打开玉骨折扇,扇了扇:“是,雪儿可满意?”
淳祈帝看着人眉稍一扬,勾起笑,再抬头:“嗯呢,陛下真好。”
淳祈帝转过头去,不再多瞧。
无他,便是笑也笑得太多了,他嘴疼。
两人一道上船,往那藕花深处的湖心亭荡去。
行宫是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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