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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本宫依稀记得孋皇贵妃你刚入宫的时候,年轻,身子还未长全,比如今略矮几分,天真烂漫,本宫与姑母每每见你,心中皆颇觉欢喜。”
销雪看皇后的视线带着锋利:“那是多年以前了,那时的臣妾当皇后是背后靠山,是能为臣妾秉持公道的大姐姐,臣妾待皇后之心不变,可皇后似乎叫臣妾颇觉陌生了。”
皇后面露尴尬:“皇贵妃有了孩子,又许是秉性埋藏太深,每每思及一些场面,总叫本宫心中惊惧,错过了皇贵妃的晋封礼,本宫是心有遗憾的。”
销雪挑眉:“其实皇后也不必遗憾,天气又热,流程且繁琐,您本就精神欠佳,若再因臣妾之事劳心到最后形神憔悴,反倒不是遗憾,而是要在心里怪罪臣妾了。臣妾怪罪谁,从来是直抒胸臆怼回去,可皇后……似乎与臣妾截然不同。到时候,怕是臣妾日夜惊惧。”
皇后气得手抖,阖目宁神,警告自己别同销雪大骂,安定下来:“皇贵妃还是如少时一般跳脱,惯爱玩笑。不过,本宫还是要恭喜你的,虽不算达你所愿,此般荣耀也绝无仅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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