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异心的,不用你们也会被揪出来,朕的俸禄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起了歹心也会很烫手的。”
苦口婆心的楚河,挥退了朱高炽跟于谦,这俩人天天黏着自己,真的烦不胜烦。
捏着眉心,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肩膀上突然被人揉捏起来。
楚河没有睁眼就知道身后是谁,手往肩膀一搭,就捉住了一只柔夷,轻轻放在鼻前,细细嗅了一下。
一股雅致的兰花香。
“夫君可用膳了?玉儿带了一碗芙蓉燕窝粥。”
“嘿,这次不说是你做的了?”
“夫君,你知道玉儿不善庖厨,莫要取笑人家。”
“以后再撒谎,家法伺候!”楚河故意冷哼一声。
韦韫玉彷佛回忆起什么,俏脸瞬间浮上一抹嫣红:“夫君也不知从哪学的怪,就知道糟践玉儿。”
楚河胳膊微微用劲,温润的娇躯跌进自己的怀中,轻轻抵在佳人的脖颈处,口鼻喷出的湿热让韦韫玉身躯一颤,身子顿时又软了几分。
心中的甜蜜更甚了。
可能是从王爷从棺材里跳出那一天开始的吧,韦韫玉感觉到,本来与自己琴瑟和弦的朱高煦,对自己的爱又像火山般的再度喷发出来,那炙热的爱意彷佛要将自己融化。
哪怕日后他杀了许多人,破灭了许多家族,也让很多人流离失所,但是韦韫玉不怕,自己这一颗心呦,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了这个男人。
强忍着心中的燥热,韦韫玉按住正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虽然大殿中的人早已退去,可硕大空旷的乾清宫还是让她有些害羞。
“夫君,今日宗正找到玉儿,说陛下登基已经一年,早就该选秀了。”
楚河手上依旧不停:“选什么秀,有你朕就足够了,那几个要不是怕她们寻死觅活的,早就放出宫去了,让她们回家探个亲都跟要砍头一样,就知道哭。”
韦韫玉按不住大手,只好认这个坏人作怪,一边轻轻喘息,一边嗔道:“夫君好没道理,自古进宫的女人,哪有回家的规矩,除非是死,否则一辈子都必须在宫中居住,你放她们出去,怕是下一刻就会被旁人的口水淹死。”
“哼,朕的老婆,谁敢置喙!”楚河看着已经有些娇喘的韦韫玉,暂缓了攻势,端起茶杯来,喂到韦韫玉嘴边让她喝一口,继续道:“那玉儿的想不想回家看看,我让松轩带人随你一起回,多住些时日也没关系。”
韦韫玉摇摇头:“前些日子,母亲刚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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