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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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道：“会经历万鬼厮杀——这是我们使自己强大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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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久生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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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沉默了会，颜久生觉得团子的手似乎握紧了些，他看着前方的青年，听见对方说：“我也掉进去过，所以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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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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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逐渐回来后，团子便慢慢恢复了记忆。与此同时回来的，还有自身原本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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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经历过万鬼厮杀，被迫逃入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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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黑？”颜久生说，“它也是这么跟着你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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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路很长，两人的话也一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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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团子转头道：“哥哥，小黑其实不叫小黑，他叫鹰犬，很帅气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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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团子苦笑道：“当初鹰犬不肯归顺，得我父亲的命令后，带着我奔向人世。但途中万鬼撕咬，我被拉入其中，虽然我拥有强大鬼气，但依旧抵不过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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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失去力量，变成婴孩。是鹰犬咬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出深渊。但是作为代价，它丧失了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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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这些，颜久生问道：“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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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有两种来源，一种为对世间尚且有留念的故去的人类，一种为拥有灵智的生物。鹰犬是后者，它在拥有强大鬼气后，主动生出灵智。灵智需要鬼气滋养，如果鬼气被消耗后，灵智便会因为得不到滋养而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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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说：“所以它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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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久生道：“至少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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