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屋子里静了下来。
男人的手凉凉的,软软的。
声音也是糯糯的,带着大梦初醒的迷糊劲,竟莫名有些可爱。
一时无言,只偶尔外头传来几声犬吠声。
丁弃有些想笑,“你的手不还握着我的手吗?我走没走你不知道?”
“白天的时候,我是不是很丑?”
丁弃脱口而出给了答案,即便男人浑身淤泥,脏污不堪,可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好看的了,这一身泥污为的是无数的百姓,是何等的荣耀,怎么会丑呢?
“那你会嫌弃我吗?”
徐知忌一个高兴,便掀开了被子。
“你怎么会来?”
“仅此而已?”
他蛄蛹着身子往里挪了挪,“我刚才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你留下陪陪我吧。”他拍了拍空出的床板。
他合衣躺下,身体躺得板正,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
徐知忌理出一半的被子搭在了丁弃的身上,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身旁之人身上传出的热度,他调整了个睡姿,咕哝着一句便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手搭在了他的身上。
再后来,半边的身子都黏在他的身上。
、合该多动动手
尖利的喊叫声划破了初晨的宁静,双喜捧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冷不防险些撞上了人,他轻声骂了一句,待抬眸对上丁弃的双眼时,瞬间愣住了。
“将军,您”他朝着里头搂了一眼,“您怎么会在我们王爷屋里?”
他圈手覆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我早起无事,所以过来瞧瞧他的病情”说完还伸展着手臂往外走去,嘴里还念着,“这才几日没正经锻炼,身子像是生了锈一样”
这人真不会撒谎。
屋子里徐知忌睡的香甜,被双喜吵醒后,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边一摸,摸了个空后,整个人弹坐而起,揉了揉眼睛,“人呢?”
“不是奴才多嘴,再怎么猴急也不该挑这个时候,王爷您身体还没好,哪里禁得起折腾?”
“一大清早的你胡说什么呢?”
“奴才在门口碰到将军的,你们屋子里的事奴才可什么都没看见。”
徐知忌只当没瞧见,仰头喝下碗中药。喝完后又咂摸了两下,果然很苦,没昨儿的药甜。
双喜有些担心,“王爷,您身子才好,况现在将军也在,您还是好好歇着吧。”
双喜无奈的叹了一声,出去后没过多久苏樵寒就进来了。
男人虽有疲态,可精气神却好。
这些年在他的治理下,含谷县倒也算是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徐知忌丝毫不吝夸奖,“要是朝着多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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