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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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进食，杰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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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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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重叠的梦中惊醒，第二天又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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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里人人神清气爽，卡佳同我说了她接通了中央帝国的广播信号。我听见到了熟悉的声音，我们中央帝国的皇帝的声音。我听见他在号召群众，要惩治威胁到大陆和平的卡斯道尔。他讲了我们的协约，说我们是一帮乌合之众，说我们生来就背负着原罪，却不加悔改，我是污秽，是渣滓，是应该扫除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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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见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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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见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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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见了祂进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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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进食声把我从梦中叫醒。天色昏沉，晨曦未至，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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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卡佳，没有中央帝国，也没有查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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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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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同你写信，我不知道这是否又是另外一个梦。纸和笔的触感是真实的，但我之前所见所闻也没有半分梦境的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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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去看看，杰勒米。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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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咀嚼声从未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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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到中央帝国去，我要到克莱因去。我要去那里看看，那里必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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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2日，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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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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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to 杰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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