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道尔的女皇愿意为我担保,到了后面,我的处境就好了很多。毕竟,比起其他被抓来的圣行教教徒,我不是狂信徒,也比较配合他们,虽然问不出什么私事,但是会配合说一些关于圣行教的常识。他们依旧没把我放下来,每天就喂我几口水和半碗白饭,保证我不饿死,然后定期带我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在这期间,弗里德里希的两位法圣和卡斯道尔的宫廷法师都单独找我问过话。他们对我的态度要比那些狱卒要好一些,偶尔也会同我说说艾利卡的态度,他们显然擅长于如何用感情和道理来打动人心,而我也乐意给他们一些他们应该知道的情报。所以,我告诉了他们关于圣行教三位大主教的事情,以及我离开中央帝国时的政治局面。
除这些人之外,艾利卡偶尔也会来,她会和我说说她推行的新政策的情况,包括且不限于物品价格的调控、基础医疗和教育政策的改进、人民就业的社会保障实施、行政部门的改组,还有伊波利特的重建情况和中央帝国对外的声明。
我在入狱之前,将写给你的信全部交给了她保管。我跟着讨伐队去伊波利特的前夕,在罗季昂的交易市场买了一节防火防水的黑螺纹木,做成了一个木匣,把写给你的信全部放在了里面,然后在匣子的上盖刻下了我的名字。
她居然原模原样地还给了我。
她可能是等着我主动和她说明情况,她等着我向她诉苦,向她坦明内心。她想当一个英明的领导者,等着她赏识的下属将信任交付给她。可惜,这种英明并不适用于我们现在的处境。
她和上面写的所有人,都不是和我交谈最多的人。同我来往最多的,是“其他人”。
我在卡斯道尔的首都罗季昂的监狱里待了五个月,同我交谈最多的,却是我们的老朋友,“圣言”的查拉斯。
卡斯道尔的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宫廷法师团的四位征服法师,弗里德里希两位法圣经常光顾的地方,他的信使都能来去自如。
我被吊在牢房里,经常一抬头,就看见那家伙站在牢房外。
我便不得不看我高高在上的老朋友,对我这么一个丑角的故事做出点评。
他和我说“圣躯”、“圣言”、“圣行”三者一体又彼此独立的情况,说“生之原罪”如何在人类的祈求中降临于被瘟疫笼罩的玻利瓦尔,成为奥莱利瑟人的“神”。而他们又是如何在“聆听”、“感受”的过程中,变成了祂的一部分。
“圣躯”的马蒂斯永生不死,而“圣言”和“圣行”则诞生消亡于“祈祷”和“施予”中。他们要成就“生之原罪”的神迹,要因此而死。每一任“圣言”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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