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里,也是甜的。
虫母也被勾起的欲望,此刻,和他、和路因希亚是一样感受。
“悄悄,你有一具完美的躯体,会是虫族最好的母亲。”
感受到怀里的陛下在颤抖,拉斐尔唇畔有了笑意,蜂足恬不知耻,缠得更紧,只是欺负他的王不会用语言抗议,所以蓝头发的俊丽雄虫肆无忌惮地生长出更多触肢,很快形成一座牢笼。
“肚子里塞满我的虫卵,再一颗一颗排出来,美丽的母亲泪流满面,骂我无耻,但还被迫灌满生宝宝的母亲,那场景一定很漂亮。”
叶悄有些神情恍惚,双腿下意识绞紧,膝盖厮磨,一下不够,又一下,最后自暴自弃地,用腿去撞能撞到的任何东西。
牢笼外面,路因希亚的攻击愈发猛烈。
他垂眸,专心致志地看叶悄,“你也快到极限了。”
可是叶悄咬着舌尖,咬的嘴唇里出血,眉头紧促,眼角带泪,最后咬都咬不住了,改为咬手,也没有求他。
明明那一小块布都阴湿了,虫母汗湿的额发沾在雪白的脸颊上,贝齿咬着下唇,只要一点冷空气的刺激,虫母都受不了得皱眉。
细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按住尾根部分的小口,顺着边缘,深深探入。
一下,一下,不停探进去。
路因希亚意识到了这颗心脏的异常跳动,这意味着什么——
撕心裂肺的呼喊,无法穿透精神力铸造的牢笼。
他眼睁睁看着虫母宁可自己来,也不求他。
叶悄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陷入昏迷的梦境中,眼睫毛沾湿了眼泪,手指抬起来时,勾连着透明的东西,温度变得冰凉。
“停下!”
叶悄浑身蜷缩在一起,手臂无力蜷缩,虫尾卷起沙土,在痉挛中颤栗着。
心惊肉跳中,他才终于把手指取出来。
叶悄慢慢睁开眼睛,隔着一片朦胧的水雾,看向眼前根本看不清脸的雄虫。
像只不堪受辱的小兽一样,只要松开他的手,他的尖牙保管给雄虫来一口。
叶悄怔怔地看着他,脑子有点不能消化他在说什么。
叶悄微微皱着眉,乌黑湿润的眼眸睫毛剧烈颤抖着。
“因为你大脑里最重要的极窍体被摘除了,在我脑域里。在医疗领域里来说,你作为一个器官捐献者,已经是残次品,再取出哪里都无所谓,和无限供应器官的实验体一样。”
“别哭啊,”拉斐尔却用手指擦他的眼泪,笑得温柔懒散,像主人看顽劣的小猫那种眼神,“妈妈,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