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觉得不妙,他隐隐觉得上当了,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远处的两个暗哨被替换回来吃晚饭,房顶的岗哨也正常,一切显得很平静。越是安静他的心越不安,尤其是其他几个亲信怀疑是不是那三个手下带着钱逃跑了?这样的猜疑更让他心烦意乱。
屋里的五个土匪个个心里忐忑的难以入睡,他们对挤在墙角的王升骂骂咧咧,讥讽嘲笑他胆小如鼠,这时河村七龟问他:“你在杜家这么多年,了解这个女人吗?”
他想从杜鹃身上解开疑惑。
王升说:“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话,一句都没有,听说她这里有问题。”他指了指脑袋。
“脑袋有问题怎么会带着靴刀?今天她说话很正常,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河村七龟说。
王升说:“当家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真是那样听说的,听说她脑子一根筋,也许是间歇式一阵一阵的。”
一个土匪说:“坏了,当家的,也许他说的是真的,脑袋有问题的人有时候看起来就是正常人,今天她主动把靴刀扔在地上这个举动就不正常,看起来杜爷要丢车保帅,他不回来了。”
河村七龟仔细想了想说:“丢卒保帅?他难道不担心‘窝藏抗联’的罪名吗?”
顿了一下他咬牙切齿的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分散进城血洗杜家!”
他猛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临出门说:“好好睡觉,听到隔壁有动静别出来。”
土匪们嘿嘿奸笑,以往,二掌柜用过的女人都会甩给他们,能带走的才带到山上孝敬给大当家的,带不走的软硬兼施逼迫女人答应下回还来,有宁死不从的一刀就杀死了。
不知道中屋这个女人属于哪一类?当然,他们再也不会把这女人带回卧蟒岭孝敬大当家了。
“二当家的,后半夜轮到弟兄们了吧?”一个年龄稍微大点儿的满脸殷切的问了一声。
“明天再说!”
临出门又说了一句:“老子警告你们,谁要敢趴在窗户上偷听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做了他!”
河村七龟今年已经将近四十了,因为追随山本辰雄在山里打打杀杀到现在没有成家,今天看到英姿飒爽年轻漂亮的杜鹃心里一亮,原本想钱一到手就把杜鹃霸占成自己的女人,现在看来计划估计泡汤了,那么他今晚就不能放过送到嘴边的女人。
杜鹃今天梳着长长的辫子,她的辫子非常特殊,一条深黄色的细绳子掺和在又黑又亮的头发里编成一条又粗又漂亮的麻花辫,辫梢被这条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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