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命令式的让她趴到他背上,巴图鲁背着杜鹃,脚下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他把猎人善于在山地林间奔跑的技巧运用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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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已经给杜鹃梳起了辫子,杜鹃前心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满脸的汗水把头发打的湿漉漉的,为了不发出声音影响丈夫奔跑的速度,她把长长的辫子咬在嘴里,任凭断裂的骨头缝来回摩擦发出撕心裂肺的疼都不吭一声,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
他们跑了整整一晚上,回到家里时天刚刚放亮,刚走出小树林远远地看到大门敞开,跑回家的火焰正在院子里疯狂嚎叫,他们心头一紧,进去后眼前的情景把他们惊呆了。
老金头和石匠倒在血泊中,石块铺地的院子里有一大滩从他们身下流出的血 ,院子里一片狼藉,白白的大米撒的到处都是,有许多大米泡在血水中,此刻已经和血液凝固在一起......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爹......”铁牛抱着老金头放声大哭。
达哈苏冲进窑洞发现没人,他心里一沉,出来伸手摸了摸石匠的脖子摇摇头,他又摸摸老金头脖子说:“快!他还有气!”
杜鹃右手扶着血淋淋的左臂跟着丈夫和儿子挨个窑洞都找了一圈,甚至下到洞里看了一遍,看着到处乱糟糟空荡荡的房间,内疚与自责使她的心揪到了一起。
她担心儿子莫日根,担心婆婆乌仁图雅,她紧锁眉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见公公给老金头包扎好准备出发,她对巴图鲁说:“你知道现在谁劝我都不会留下的”
巴图鲁说:“你必须留在家里。”
杜鹃说:“我不!”
巴图鲁说:“你受伤了,你去反而添乱。”
杜鹃说:“我左胳膊断了右胳膊还能开枪。”
达哈苏太了解这个倔强的儿媳妇了,她的整条胳膊已经被血染红,他看了一眼儿子,低头说了一句:“接好再走。”
杜鹃这条胳膊如果再不接好会有彻底断掉的危险,到时候她这条命也保不住了,但是他没有办法让杜娟留下来在家养伤,她的性格太刚烈了。
杜鹃不再坚持,上好药缠好绑带,达哈苏找来木板把她的胳膊固定好,用鹿筋紧紧地把木板勒紧。杜鹃左手攥了一下拳头感到非常疼痛,但是既然能用劲说明只是摔断骨头,没有伤及神经。
巴图鲁等父亲和儿子出去后劝杜鹃不要去,见杜鹃还是倔强的要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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