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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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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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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这会儿怎么这么有劲?”舒晚荻生无可恋地趴在沙发上,不合时宜地开始怀疑人生,“我是不是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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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一时冲动直接把抑制剂甩出去的,都碎成渣渣了,中途变卦反悔的机会被她亲手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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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的的喘气声有些闷,是那种极力隐忍后的低哑。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像对待风化后的织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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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发了情,目标恰好是她,箭在弦上,又能有几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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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去也下不来,她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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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荻觉得他们此刻的行为像极了猫科动物的交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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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压在身下,并不尖锐的牙齿咬住她柔软的后颈细细碾磨,像爱人间黏糊的亲吻,也像企图将她吞吃入腹的狩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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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沙发承载起上下交迭的二人,肉欲纠缠耸动,不同卷度的长发缠绕倾泻,铺洒满背。相性契合却阔别已久的极端快感在沉默中迸发。两股来源分明的香味奇妙融合,愈演愈烈,膨胀盈满整个房间,暧昧炽热到几乎逼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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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随着眼尾那抹绮丽的艳红逶迤而下,舒晚荻闭上眼,狂蜂浪蝶做冷欺花,身陷情色漩涡,避无可避,不甘沦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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