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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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绪难平,一时不愿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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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人紧紧握着,掌心的温热驱散了她的寒冷。她知道他离她很近,因为呼吸间,能闻到那股复合的信息素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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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尧杉,信息素一直是纯粹的鸢尾香,等他们再重逢,那味道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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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心情复杂,又处在一种很尴尬紧迫的情况,没来得及细细揣摩,现在想来,实在奇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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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广藿调信息素的人,印象里只有唐日初,至于荔枝……难道是因为被抓走那天,他等不到她,赌气吃完了一箩筐荔枝,被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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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为什么会有唐日初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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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混乱,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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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烦躁,无意识蜷缩的手指牵动了交握的双手。心神紧绷的尧杉有所感知,猛地从陪护椅起身,金属椅腿在地面刮出短促的嘶鸣,消毒水混合着信息素香气的阴影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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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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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荻蹙了下眉,在他一声声呼唤中不太情愿地掀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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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干裂、脸色青白、握着的手更是瘦削到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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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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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杉看起来比她虚弱多了,却一直关切地寻问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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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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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忧心被舒晚荻切断,她注视着他的脸,很轻很轻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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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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