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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于贺薛怀早已见怪不怪,没有露出半分诧异,自然地行了礼又道,又不安道:“这次是陛下的人,您怕是拒绝不得了。”
贺薛怀纳罕:“陛下怎么会召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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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思量一会,瞧着贺薛怀,不确定嗫嚅道:“若我猜的不错,此事许是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若我是皇后,无论秦越川是不是真的下落不明,总归变故太多,既然眼下已经明确我被红羽夺身,而且已经助秦烈行得到了舅舅,那我这棋子,眼下自然是该握在手中,放在眼皮底下才是最稳妥的……”
“若是来日有需要的话,也是最得心应手的。”
是何种“需要”自然不必多说,无非是迫使秦越川如前世那般,束手就擒罢了。
徐弦月长睫低垂,眼底冷意迸射。
贺薛怀默然,亦是握紧了拳头,若非顾忌徐弦月身上的这个劳什子“移魂术”,由秦烈行掌控性命,何须如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心里暗道或许去寻邱杵最好。
他曾经在各国游历,最是喜好收集此类奇闻异术,许是会有法子解开。
徐弦月见他一副吃人神情,故作认真道:“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得不去,圣旨不可违抗,你说对吧舅舅?”
贺薛怀瞧着她眼底得逞的笑意,眉眼中的戏谑难以掩藏,直观眼底,那双眼睛分明在说:“你瞧,我想做什么,你拦不住我,天意如此。”
徐弦月略带挑衅晃了晃了脚踝的的铁链:“舅舅还不给我解开吗?耽误了入宫,你我都吃罪不起的。”
贺薛怀自知此事无可逆转,只得俯身取出袖中钥匙替她解了锁链。
贺薛怀低着脑袋,看不清面容,传出的声音却不无沉闷压抑,怀着浓烈难释的自责歉疚:“是舅舅不曾保护好你,你不该承受这些的。”
徐弦月摇摇头,声音轻柔道:
“不怪舅舅,是他们太狡猾了。”
贺薛怀长叹一声,按着她的肩膀,郑重道:“此去宫中,必是少不得与皇后接触,月月该是小心为妙。”
“名册之事暂无定论,无需强求。”
“我只求月月以己为重,保全自身。”
“我知道的舅舅,爹爹这厢,还要拜托舅舅来看顾。”
贺薛怀应声,嘱咐了几句便悄然离开了容王府。
贺薛怀走后,徐弦月唤了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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