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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瞧祁王就很好。”
徐弦月心里一惊,交握腹前掩于袖中的双手倏然相互握紧。
她心知皇后这是试探,心里忖度着若以红羽身份口吻该是如何作答。
徐弦月的声音略带羞怯,恭顺低头,面颊不动声色与皇后的修长玉指稍稍分离。
徐弦月道:“蒲柳之姿,怎能与祁王相配,再说了,眼下尚有要务在身,着实不妥。”
皇后的手虚停在半空,看着她的低顺眉眼,启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听内间熟悉男音,渐行渐近,落在身侧:
“母后还不满意?眼下确是红羽。”
“若是那商户之女徐弦月,听到母后这番话,怕是要即刻跪地哭求,央您放过,以死明志才对。”
“哪里如红羽一般经得起您这番挑逗。”
来人正是秦昭烈,徐弦月没有抬头,静静聆听二人谈话。
瞧他口吻与皇后这般熟稔。
所以,他真的是夺身成功的秦烈行。
徐弦月顺势后退一步,躬身行礼。
“本宫也是为保稳妥,画皮画骨难画心。”
皇后回头瞟了一眼低眉垂首的徐弦月:“谁知道内里的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徐弦月转向面对皇后,仿着依着记忆,当着秦烈行的面,依着记忆中的话语,轻柔婉转念了一句:
“属下的忠心,天地可鉴,万古长青。”
此话前些日子红羽于茶楼也说过,秦烈行不疑有他,冲皇后道:“母后,我心里清楚,当下此人,确实红羽无疑。”
“再者,秦越川已为她求得恩赐,身负皇恩而不用,徐弦月便是再蠢但也不至于如此地步。”
有秦烈行做保,皇后再无疑虑:
“到底你的人,你既是有把握,本宫也就不再多言。”
皇后转身重回凤座,懒得再往徐弦月身上投去一眼。
秦烈行的腿脚约莫尚未完全康复,缓慢踱至她的身前:
“红羽,今日唤你前来,并非单纯只为验明你是否夺身成功,自然有更紧要的的事情要你完成。”
徐弦月自有预料,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加浓烈,立在原地,眼瞧着秦烈行邪笑着拍了拍手。
正殿门口不过几息,便传来了闷重的脚步声。
徐弦月忍不住抬眼看去,恰逢那人迈步而入,进了凤殿。
那人瞧着倒是同生前的秦烈行的本体一般身量,不过体格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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