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述说,一个记录。
书房门口的映射的光辉,不知不觉由暖融化为寂冷,徐弦月点起烛火,仍不停歇。
“……等等。”
于万千冗杂事物中,徐弦月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你方才说,于皇陵外围,曾与秦越川发现疑似肃王身影?”
徐弦月将羊毫落于笔隔,回首翻看方才记录且铺展一旁的数张青磁,重复阅览,仔细确认过道:“可先前从不曾出现有关打压肃王的安排。”
青风不以为然:“确实不曾,肃王胎疾,众人皆知,自有传闻多半活不过及冠之龄,当下已是比御医所言,多活了些寿数,已是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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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暗中探查过,肃王手中几乎没有什么紧要势力。”
“且眼下已然亡故,着实也算不得什么。”
徐弦月蹙眉,也没多说什么,重新执笔,垂眼道:“继续。”
直到听到临近岁末安排,徐弦月心中异样的感觉越发浓烈。
“怎么南渊之事,亦有肃王插手?”
“倒也不算插手,仅是发现肃王同苏旌珏疑似交好,可彼时王爷全部注意都汇聚南渊,已经决定斩杀南渊四皇子。”
“便是两者有勾连,自冬猎斩杀苏旌珏后,南渊与北玄自两厢交恶,肃王身为北玄皇族,怕是也没有立场再度和南渊皇庭有来往,何况他已经……”
徐弦月仍有疑虑。
可也是正如青风所言,秦烈行已然故去,且还是她亲自入宫城探瞧过的——必死之相,绝无生还的可能。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于所有人眼中公知的一事,便是他的身体来日无多,此事,应是没有人比他本人更为清楚。
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秦烈行桩桩件件意图所谋的,却好似谋划深重,计量久远。
于他的行将就木,不太可能为自己而谋。
他不曾有王妃,子嗣,也无后人可承衣钵。
莫不是为了皇后娘娘?
可是皇后娘娘自秦烈行病故之后,似乎不曾得到什么显着的益处……
青光眼见的徐弦月瞳眸深邃,捏着羊毫定定出神,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
“王妃?王妃?可还要继续?”
徐弦月千头万绪重归一处,视线重新凝落笔尖:“继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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