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弦月自问自答,把玩着手中药瓶,幽幽淡淡道。
“不过既是我研制的,分量自是拿捏精准,三日一次解毒,便不会有任何损碍。我不怕死,那你呢?红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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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不怕?”
“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个不曾完全信任于你的主子,甘心舍命。”
[你——你连自己都下去的手,真是狠毒!]
徐弦月起身重新收好木箱,叹惋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不了解我。
“与其受人所制,窝窝囊囊地活着,倒不如痛痛快快搏一场,随着自己的心意化风而去,倒也畅快!”
[若真是如此,届时我的主子自会救我,助我离了你的身体。]
[你不是很喜欢容王吗?你舍得,撇下他一个人去死?]
徐弦月凝了半息,继续不咸不淡道:“他会理解我的。若是我活着,大抵你和你的主子还可以苟延残喘。”
她的声线少见得骤然狠厉,眸底亦是一闪而逝划过锐芒,压着声音低斥道:
“若我死了,秦越川定然会替我报仇,让你们一个个会尝尽极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肉躯消亡,便不断替你寻换新的合适肉躯,让你永受折磨,永不得解脱!”
“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直到他寿终正寝为止!”
“不,便是他死了,他也会嘱托旁人继续——折、磨、你!”
“端看你,扛不扛得住!”
红羽震得说不出话,没有实体亦如浸冷狱,身染寒霜,止不住的胆寒战栗。
与徐弦月相处这段日子,见多了她温温诺诺,团滑怯首的样子,总以为她是手中棉絮,绵软可欺,任由搓圆捏扁。从不曾听过她如此骇然的语调。
冷锐,狠决,甚至于似有癫狂。
习惯了高居于顶,藐若无物,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也会反被其束,为徐弦月所挟制!
一体共生,原本就是盛者为主。
徐弦月也感觉得到,体内的一股不安喧嚣达到了顶点。
她在红羽的心口,“插”了血淋淋的最后一刀:
“还有,你便如此确信,你的主子,真的会救你吗?”
红羽语塞,眼下真的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徐弦月讥笑,转了话锋:“不若,我们做个交易吧,若你不再阻碍我,我助你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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