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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被禾月这么直白的呛声,蒋文彬有些结巴了,却依旧死要面子叫嚣着,“你是不是喜欢越舟啊?这么维护他!”
“不维护他维护你吗?”禾月举起药瓶,“这不可能是越舟送你的吧?小偷。”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蒋文彬扬起手臂就要打她,没想到臂膀被人一抓,衣领一揪,利落的一个过肩摔,下一秒他就以极为狼狈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越……越舟……”
看着眼前这一幕,禾月也愣住了,他怎么还会打架?
“上次的手表是你拿的吧?”越舟俯视他,语气淡淡,却保持着在场所有人能听清的音量,“你知不知道看不见的人嗅觉和听力会特别灵?”
“你……”蒋文彬这才肉眼可见的慌了起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什么手表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越舟一歪头,云淡风轻的说:“我早就记住你了,什么都要定制,连衣服上的香氛都要定制,骚包。”
没想到越舟怼起人来也毫不留情,禾月突然发现所谓的高岭之花,或许只是大家都不曾真正了解过他。
“偷盗他人物品1000到3000以上属于刑事犯罪。”洛漪岚也走到了越舟身边,“你拿走的那个手表市场价是元。”
一听这话,蒋文彬还在扯谎:“越舟,也许……好像是我拿错了!我回去看看如果真的是拿错了,我还给你不就行了。”
其实他也不缺那么个手表,就是想和越舟对着干,让越舟急一下,谁想到越舟非但不急,第二天还立刻换了一个更贵的。
当时蒋文彬只说是越舟钱多不在意,原来他早就知道是他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越舟抬眸扫过所有原本准备看戏现在却诚惶诚恐的人,视线最后落在对面还没消气的禾月身上。
“我是有夜盲症。”越舟笑了笑,“但我依旧是越舟。”
是那个竞赛中总是拔得头筹的越舟,遇到什么棘手事都能轻松化解,还是越氏唯一的继承人——越舟。
他依旧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强者。
十八年了,他终于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意味着这根插在心口的寒刺将在今日彻底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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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月拎着一袋子棒冰,越舟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拎住禾月:“脚有伤还走那么快?”
“你让我保守秘密,又自己巴巴的把秘密往别人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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