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半路,阿斯兰才在一匹金色马前停了下来,“毛色光亮,蹄如累麴,这匹适宜长途奔袭,按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当作千里马。”他一面说着一面摸了摸马头,这匹马脾性倒温和,也顺着他动作蹭了蹭手心。
“你愿意借便借,不愿便罢。”
“这里的马都是你的。”阿斯兰打断了她,“你何必耍我。”
阿斯兰站在那马身前,瞧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了许久,一下伸手抚摸马颈子,一下又忍不住梳理起马鬃。他的手牵着缰绳为端,手指摩挲起皮革带子上鞣制的纹路,顺着缰绳方向轻轻摆动了许久,终究是松了手,一转身昂着头道,“既然是你的,我再找一匹。”说着便往里走过去,皮靴底子还踏碎了好些干草。
一时间四目相对,静水映月,深潭流波。
“……你对男人都是这样么。”
“口蜜腹剑。”阿斯兰撇过头,“只会骗人的无耻之徒。”
“……”阿斯兰沉吟了许久才道,“你隐瞒皇帝身份。”
少年人便不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握紧了缰绳牵着马走去马厩之外,“我去外面等你。”
嗯……写一些朦胧的感情好像是我的舒适区。
杨九辞治理灏州的部分我写的时候联想起一些陈年老梗,“城市掠夺了乡村的女人”什么的。对女性主导的社会来说,传统的血统/宗法能维系的人的绝对数量是很少的,毕竟一位母亲一生能生育的孩子数量有限。所以这种时候只能借助虚构的叙事来归化人了,宗教、文化、教育、乃至最简单最直接的金钱,都是用以统治同化的手段。
嗯,虽然小狮子最后不是be(真的不是!),但他的为难程度不会低于小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