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指松了他的亵裤,几下便探进了腿间,轻轻抚弄起少年郎的情欲来。他还是初次同女子一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今日便格外难受些,从前刚晓了人事,也自己用手疏解过,可今天那双手是她的。
女帝的手时而揉捏时而抚摸,一寸寸地握过他高挺的茎身,掌心又盖上蕈头,拭过了吐出的清液,又再回过去轻轻挤
“唔……啊……陛下……”他的颈子拉长了,下颌上扬,漏出些粗重的喘息来,“陛下……”少年郎的手没了章法,在女子身上胡乱地抚摸起来,不时压过胸前那两点果实,激得女子身下也流出热蜜。
哪有不好的。
她引着那份纯粹的欲望走到腿间,轻轻推了进去。
和她一样,温柔可亲的触感。
“好啦……竟宁……动一动……”她柔柔笑着引导少年人进一步动作,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年人的身躯,沉沉地落到了船底。
算了,翻了又如何呢。
“失不失仪还要看贵人裁夺。”燕王总是笑眯眯的,他肖父,生了一双桃花眼,正是笑时显得含情脉脉若即若离,便此刻看着赵殷一个男人,也显得极尽温和,“赵都督放心。”
女帝被他压在船底,衣衫凌乱,罗袜绣鞋全在船底散乱着,“我若是睡去了,咱们可怎么回去?叫人见了,还要以为你是擅闯禁苑的刺客,将天子也轻薄了去。”她轻轻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现在可满意了?”
“今年年末我召你回京好不好?只是这样就得要你父亲留在漠北了。”她轻声笑,“你和他商量好了再给我递折子。喏,请安折子也可以多递几份。”女帝抱紧了怀里的少年郎,“我想看。”
“好,我必定要回的。”女帝情潮刚退,此刻说什么都无有不应的,只揽着这干净纯粹的少年人,躺在船底说些枕边话。少年郎的胸膛温暖得很,靠在怀里也不算单薄,“竟宁……”她想了想又觉得这要求太难为人,终究是闭了口。
她原本也想换信物的,此刻却让少年人提了。
束腰绦带乃是贴身之物,自然比珠钗更亲密许多。
“我有什么好悔的,只是你拿了我的绦带,我可用什么来束衣服呢?”她诱导起少年人,“你得赔我一根。”
“是不是觉得赏花宴无聊随便穿的?”女帝早猜了个七七八八,“你呀……”她实在无奈,“我阿兄不在意这个倒没什么,只是万一叫有心人拿了把柄去可如何是好?不过也罢,”她窸窸窣窣找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