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还演上了”,他才又谢恩起身坐到膳桌上,服侍女帝用起膳来。
“谢陛下。”崔简起身谢恩,反被女帝按住了,“不必谢恩了,纯如用膳就是。”
待到饭毕,宫人们撤了膳桌,女帝便道:“不若纯如留下来侍奉朕午睡吧。”
但他并没有想到女帝的意思是侍寝。
陛下究竟在想什么,哪怕过了快二十年他也还是弄不明白。许多大事倒可以理解,基本都是从朝堂角度考虑的,她也算通情达理,只是这样的……他实在不明白。
宫侍蓄须便是在子嗣上无甚指望,只打算安度晚年的意思了。
既然想不通,崔简便按自己意思走了。
女帝沉默了片刻,终于松了口:“罢了,长安,送崔侧君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