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方式更好,谁都不会有麻烦,谁都不需要为此低头。
不过意外比计画来得快,超出了她的预期。
那天是个与过去毫无差异的日子,她依旧严格遵守叁点一线的定律,也配合着对方所谓的玩笑举动,当她全身湿淋淋的拖着水痕从宿舍厕所回到房间时,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方大拿坐在她的书桌前翘腿打电话。
按惯例,通常这种时候方大拿的欺凌会更变本加厉。
「等等,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见郁清辞乖乖停下动作,方大拿掛了电话,努了努腮帮子,往书柜的书吐了口,黏答答的透明唾液往下滑过书脊,落在整洁的桌面上,她昂了昂下巴:「过来舔乾净」
方大拿嗤笑的瞄了眼她的胸前:「还不过来吗没爸没妈的孤儿,为了生活应该也出去卖过了吧」她摸摸下巴,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穷得每天都穿同一件衣服,洗到泛白了还穿,可真穷酸!这样,你过来舔,我就给你出钱买新衣怎么样」
「嘖!行吧行吧!你那个姊姊买你花了多少钱,我就出双倍」
「虽然我应该也好不到」
郁清辞骑在她腰上,眼里布满血丝怒道:「该死的王八蛋!别用你那张脏嘴提起她!」她每说一句,抡拳的力道愈加失控,紧箍着对方脖子的手也逐渐加大,郁清辞俯视那人因为窒息感而胀红的脸,缓缓勾起唇角,笑意却让身下的人看得心下直颤:「为什么不懂得适可而止?为什么要不断越界?」
她哆嗦的握住掐在自己颈子上的那隻手,眼里满是求饶,「放放过我,咳咳咳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可是她的求饶,反而让压在她上方的郁清辞露出更大更疯狂的笑容,方大拿只能闭着眼边喘息,边用最后的力气大喊:「你你这样咳咳咳你的姊姊会被你吓到不要你的」
像是听到什么关键字,郁清辞混浊的眼珠子清彻了一瞬,却又听见后面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