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他就是谢敬敏的事实,这是不争的事实,是当日在船上,谢敬捷就算否认,谢文文就算不认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哪知谢文文却是格外认真说:“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从没有想过再做回谢敬敏。”
自从离开游京后,他就再也不会用到谢敬敏这个名字,他也不会去用这个名字去取得什么,更不想再因为这个名字失去他仅有的东西。
他如今,最大的期望不过是活好谢文文,可如今看来,似乎也快成了奢望。
有人强迫着他低头认下自己,全然看不见他对这个身份的弃如敝履的态度。
王令嗣陡然间没有了要跟他掰扯的念头,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又冒出头了。他复杂的看着他,心头一阵烦绪无处纾解。
一个名字,成为了今日他们仅有的交流的结束语。
王令嗣心气郁结,谢文文就是那个闷不吭声的性子,别人不搭理他更自在。
而蟾毒真正发作也是这相对无言的一晚。
这是王令嗣第一次见识到蟾毒的威力,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白日里还能跟他逞强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束手束脚的立在原地,想要为他做什么可又沮丧的不知能做什么。
他脸上慌乱的情绪出卖了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认知。
谢文文早在之前就感受到了体内蟾毒蠢蠢欲动,他清楚,冬日这个蟾毒肆虐的季节,是他必然要经历的,他早就做好了再次毒发的准备,可还是没能忍住这一场的浩劫的来袭。
他睁眼看着漆黑的虚空,努力的蜷缩在厚重的被子里,口中塞了被褥,防止自己泄出可怜的呻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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