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的勺子戳着碗里的白饭。
“算是活该吧。”温知渝听了,既然是由着自己的私欲而起,那就该承担相应的风险才是。
“若是你告知他们的,都是这种密辛,当然不会闹起来啊。”温知渝都不知道萧霁的目的是什么了,是扰乱京城,还是纯属自己的恶作剧。
“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晓的,否则,可是在全京城前面丢脸,既然如此,还不如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秦松明白了。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相当于给那个种子浇水施肥,终有一人,会长成参天大树。”
温知渝舀了一勺虾仁放在萧霁碗里“久而久之,自然会乌烟瘴气了,但你倒真是胆子大。”温知渝看着萧霁,不免嗔怒。
“有趣啊,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开始啊,往后说不定是更有趣的。”
秦松低头吃饭,他还是尽快走人吧。
刚才他进屋的时候,那感觉果然不是错觉,是被萧霁嫌弃了啊。
秦松说是来看看,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看,除了第一日晚上,因为天色太晚,所以不得已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要告辞离去了。
“明日就除夕了吧,你这个时候就算赶路,也回不到河州府啊,不如同我们一起过了年再走。”温知渝还劝了劝。
秦松去看温知渝,眼神却落在温知渝背后的萧霁身上,萧霁这个时候不会用眼神驱赶人,所以做了口型。
“快走。”
他还是快走吧,温知渝还顺便给人备了特产。
“从江淮带来的,不多,给你带走吧。”
秦松站在门口,“他现在当夫子当的可还顺利?”
郭英性子古板也就罢了,偏还固执的厉害,在江淮当官和要了他命一样,容玉瞅了好几眼,觉得礼贤下士好像没用,干脆将人丢去小学当校长了,学问俗务一把抓。
“还不错,他如今倒也算是乐在其中吧。”
“那就好,他那个性子,遇到个明君还好,否则,便是刚过易折了,先让他在那当个寻常夫子吧。”
秦松说完,带着特产,上马车离去了,温知渝看着人走远了,搓着手跺了跺脚,这天实在是冷了一些,江淮本就要更暖一些,乍然回到京城,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明日除夕,想吃什么?”
温知渝这段时日正在编写教材,是特殊的政治教材,容玉偶尔看过之后,可是倒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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