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日后咱们再提新政,看谁还敢阻拦?”
屋内的官员没人开口质疑,但王秉臣也迟迟没有说话。
“相公,”李参政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秉臣道:“谢枢密与妖教勾结,此案非同小可,不能与党争牵扯在一起。”
“相公,”李参政再劝,“即便您不出手,谢枢密那些人也会想方设法针对您,毕竟弹劾谢枢密的人是朝请郎。”
两党早有共识,不会胡乱攻击对方官员,现在枢密使被王晏弹劾,必定会打破这个平衡,如果他们不先动手,就会被对方占了先机。
王秉臣依旧不说话。
“相公。”
旁边的郑检正也忍不住开口:“参政说的没错,我们总要有所防备,那些人还不知道会用出什么手段。”
王秉臣推行新政屡屡受挫,要不是他执拗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经放弃。每次在这样的争斗中,王秉臣总会一往直前,甚至还与几位老相公在朝堂上针锋相对。
但这次……王秉臣迟疑了,不久之前,王晏质疑他因新政在朝堂大搞党争,不管官员到底有无过失和才能,只要他们肯支持新政一律委以重任,有些官员就是在新政的遮掩下,贪赃枉法。
新政是为了大梁,但在这柄大伞之下,也会藏匿许多腌臜。
王秉臣抬起眼睛:“你们为何如此着急?”
屋子中的人就是一怔。
王秉臣道:“新法推行之后,有多少人以新法之名,行盘剥之实?”
屋子里的人,神情更加难看。
王秉臣道:“看来你们都知晓,只不过都在瞒着我。”
李参政叹口气:“既然是新法,施行的时候,必然会遇到各种问题,我们也会慢慢校正,只要最终达到目的,就算中途有所损失,也……是值得的。”
王秉臣听得这话叹气道:“就怕到时候情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是你我能掌控了的。”如果不是谢枢密出事,他可能还听不到这样的实话。
看来就像晏哥儿说的那样,他一门心思推行新法,却没有仔细去看,这花团锦簇下面,到底藏匿了多少不堪。
李参政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王秉臣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仔细想想。”
相公没有应允,他们自然不能动手清除旧党。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郑检正留到最后,他抿了抿嘴唇还是道:“其实这桩事,若朝请郎能帮忙,也许没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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