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半点的光彩,就像是……被人吸去了精气神儿。
“究竟哪里不舒坦?”周夫人上上下下打量着谢文菁。
谢文菁倒是不在意,她向周夫人行了礼才道:“让母亲担忧了,只是多睡了些,可能……之前女红做的多了,难免觉得疲累。”
“你这孩子,”周夫人埋怨,“成亲用的物什那么多,你做几件就好了,剩下都交给绣娘,反正王府那边又不知晓。你啊,就是心太实。将自己身子累坏了,反而得不偿失。”
提及婚事,谢文菁眼睛里稍稍多了些神采:“母亲说的是,是女儿想得不够周全。”
周夫人不再说别的,让郎中上前诊脉。
片刻之后,郎中道:“二娘子太过操劳,难免损耗气血,我开个方子,二娘子好好将养些日子,自然就能痊愈。”
周夫人放心下来,嘱咐谢文菁:“再不能那般了。”
谢文菁应声行礼。
周夫人又吩咐春熙:“快扶二娘去内室里歇着,身子没好之前,不要来给我请安了。”
看着谢文菁躺在床上,周夫人嘱咐管事妈妈多多照拂,又吩咐厨房每日煮些汤水送来,这才带着人离开。
走在路上,周夫人脑海中浮现出谢文菁的模样,总觉得有些蹊跷,尤其是方才谢文菁说话的声音总觉得怪怪的。
“你有没有听到?”周夫人看向赵妈妈,“我怎么觉得菁姐儿那音调,有些像南边的?”
谢文菁刚来府中的时候,说话很少,后来才渐渐多起来,当时周夫人听着就觉得奇怪,虽然也是官话,但总觉得有些生硬,方才就更加明显了。
赵妈妈道:“奴婢听着也有一些。”
“真是怪了,二娘子跟着老太君在乡里长大,应该从小说的都是官话,为何会……”
周夫人轻摇着手中的扇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佛堂失火之后,她总觉得心神不宁。弟弟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无非是让她多留个心眼儿,莫要事事依着老爷。
信哥儿怪怪的,兆昌也话里有话,他们好似有什么事瞒着她不说。
除此之外,淮郡王也不来府中了,她出去做客,下人总会听到女眷一些言语,都在说淮郡王看上了谢氏。
当年淮郡王为了求娶谢家女,弄得沸沸扬扬,如今还没成婚,就见异思迁,委实让谢家难堪。
这一桩桩一件件,就似天边的乌云,堆积在一处,早晚要从中炸出一记惊雷。
“让人盯着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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