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商贾,探听西夏消息,笼络边疆部族和边民已初见成效。”
“不过……边疆情势依旧复杂,恐怕榷场开了之后,也少不了争斗。”
官家道:“两国休战了,但各部族依旧争端不断,想要走通那条商路并不简单。”
秦王应声:“文正臣调动兵马修铺官路,不能说几个月内能让车马畅通无阻,至少不会有险峻路段。”
官家道:“文卿不易,朕也只有将此事交给他作为安心。”
路畅通了,能不能将货物顺利送到,就要看商贾的了,毕竟从汴京到榷场这么长的路途,不可能安排边军护送。
官家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汴京又有妖教聚集,还有商贾勾结朝廷重臣谋私,朕的大梁并没有表面上那般安生。”
秦王立即躬身:“臣愿为官家分忧,追查妖教众下落,带兵前往清剿。”他不敢干预边疆军政,眼下能做的只有对付妖教,若是官家答应,可能一切还没有他预想的那般严重,至少能让他插手这桩案子。
官家看着秦王,半晌道:“朕有心让你前去,不过……朕又收到进奏院的奏折,河北路大雨持续多日,朕更忧心黄河防汛之事。”
秦王眼睛微微一跳:“臣立即启程前去河北路。”
“不用你亲自前往,”官家道,“但少不了举荐人前往巡视,你先回去思量思量,让谁担任此职最为合适。”
秦王应声。
官家道:“你一路奔波劳苦,改日朕再传你入宫。”
秦王躬身道:“官家多注意身子。”说完躬身退出大殿。
淮郡王看到父亲出来,立即上前,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黄内侍就跟出来道:“郡王爷,官家传您进去呢。”
父子两个目光相对,秦王向淮郡王点点头。
淮郡王忙抬脚走了进去。
殿门再度阖上。秦王不动声色地向宫外走去,官家果然怀疑到了他头上。夏孟宪已然是刑部尚书,为何还要冒险勾结机宜司,收集官员罪证,掌控官吏为他们所用?
即便夏孟宪想要拜相,也不该这般冒险,除非他背后的主子需要朝堂上诸多官员的支持。除了争位夺权,好像也找不出第二个理由。
现在能够谋得皇位的人,有许多,他却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黄河年年防汛,结果却都不佳,整个朝廷都知晓,这是一份费力不讨好的活计,官家却交给了他。
如果黄河出事,是不是就能顺势对他加以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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