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出来之前,已经知晓静玄的疯癫,于是特意有所准备,她看向身边的掌设,掌设立即将等候在外面的太医请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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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上前行礼,太后言辞简单:“我要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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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说实话,无论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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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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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太后也不会将所有希望都系在静玄身上,她吩咐道:“从寺里向外搜寻,所有地方不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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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设应声,带着女史出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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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吩咐司仪:“将寺中比丘尼都带去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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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一切,太后目光落在妙静师太身上:“一刻内,我允许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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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过了这个时间,太后就会任意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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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静师太腿脚一阵发软,迟疑片刻后,她哆哆嗦嗦地开口:“静玄说的那些,我委实不知晓,寺中……也确实有些不光彩的事,我为了赚些银钱,卖了一些度牒,放些银钱,就……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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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其他寺庙也都曾做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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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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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静师太正不知如何是好,殿内忽然传来静玄凄厉的喊叫声,妙静师太打了个冷颤,不敢再隐瞒:“还……还与商贾一同收了不少田地,有时候还帮人藏匿些货物,再就真的没了,我真的不敢害人性命,我也不知晓静玄手里的那些骨殖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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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静师太的话音落下,一阵拖拉声传来,静玄被两个女史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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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不见静玄头上,脸上就多了不少血迹,她的僧袍也被汗水浸透,可见受了多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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