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冷玉笙不敢提他知道些先前事内幕,怕父亲以为自己有眼线,只能坚持说自己就是爱慕那个女子。
完全忘了他之前是为何被支出京城的。
“怎么,觉得剿了匪、筑了城墙,有功了,又来要挟朕?上回玩弄禁军的事朕还没跟你算完账!”昭安帝哼了一声。
因他大张旗鼓地宣扬“整军练兵”,不只赤狐军,整个禁军都开始动员操练,甚至年底还要举办比武,选拔出精锐直接进上四军。
昭安帝又下旨明年恢复武举,各地武行又开始兴办。
一直坐冷板凳的军人武人终于看到提拔晋升、建立功业的机会,又因轰轰烈烈的剿匪,一些无处可去的山贼小喽喽也改行准备参军了。
“不是要挟,是请求。”冷玉笙低低唤了一声,跪着向前扯了扯昭安帝的袍子,“是求爹爹赏儿子个媳妇,才能生个孙子孙女儿给您玩儿。”
昭安帝无语,头脑中又模糊忆起那天跪在烈阳下的白衣女子。
沉吟良久终于道:“纳个妾不是不可以。”
“父皇,儿臣想娶的是王妃,正妻。”冷玉笙不依不饶。
昭安帝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一模一样的表情啊,一模一样,和他的母亲,和那个女子都是一模一样。
明明退一步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都不肯退让,叫他左右为难。
耳畔似又传来一声遥远轻叹:“臣妾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眼前浮现出面容苍白如莲的一张笑脸,还是廿岁出头的青春年华。
窈窕身影渐渐退远,遥遥似在水一方。是词里唱的:“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阿姜……”他低喃,脑中幻境却倏然碎裂。
冷玉笙已然愣住,看着昭安帝打了个趔趄,他伸手扶住,又不敢问为何他叫母亲的名字。
昭安帝退回到榻上,终于问:“不过一个制香商女,她就这么好么,值得你一再忤逆朕?”
冷玉笙点了点头:“她是儿臣见过的最好的女子。”
“那是你见的女人太少。”昭安帝道。
“父皇,她我娶定了,条件您开。”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学什么不好,学着当个情种!朕封你为王,是叫你围着个下贱女人打转转的?”
“父皇不也围着下贱娼妓打转转?”冷玉笙脱口而出。
帝王出宫去青楼行娼的流言一直在京中悄悄传播,但还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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