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真半假道了个喜。
萧叶山笑笑,也问: “听闻令郎已去翰林画院就职?”
“跟着描个画,能成什么气候。皆仰仗天家施恩而已,不像令婿,能去江南建功立业。”杜霖脸色沉了下去,一腔愤懑都积在胸口。
杜风卧床养了几个月,腿虽然接上了,走起路来却有些跛,之后相看了几家女子,也没能将亲事定下来。
看来只能往下属处找了。
杜风偏偏气性又大,将那日受惊摔他那马给要来剥皮做成了地毯。出门皆坐轿坐车,即使在府里也要命人抬着坐辇,不愿在人前走路。
眼见一日日消沉,叫做爹的愁了一头疙瘩。
所幸,所幸这回儿子能安分地看在他身边了,杜霖也只能聊以慰藉。
但想着萧叶山的儿子也还在看河堤,在魏叙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那门亲事看来也要黄。而往江南去的那个,算是小鸡进了狐狸窝……
转瞬他竟又觉心情还不错,胸口终于舒坦了些。
“听闻杜兄谋出税赋良方,以后小婿也要杜大人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皆为的是圣心而已。咱们互相配合,法子能不能推行,还得看令婿带来什么消息。”
俩人客气着走了远。
——
此刻闻香轩小院中,几人正露天围坐在桌前,吹着风吃晚饭,庆祝游允明考过出官试,就要领职上任。
游允明也刚给父亲写了家书,杨烟甚至跟着写了两笔,附上张银票一同寄走。
“游大哥终于要实现心中理想了。”杨烟举杯敬他,“望你做提刑后定要为百姓做主,为民主持公道!”
游允明羞涩一笑,不言不语地碰了碰杯就饮尽了酒。
胡九丢了杯子,豪敬他一碗:“游兄白身苦学入仕,实在是我的楷模。可惜,我追不上你的步子。”
“你做医师就挺好,也是为了百姓。”杨烟宽慰他。
秋儿也跟着要敬酒,却被胡九按下了杯子: “你不能喝,别回头生个小酒壶。”
一听这话,杨烟眼睛亮了:“啥?我没听错吧。”
秋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错儿,秋儿有孕了,我要做爹了!”胡九爽快地宣布,转瞬被媳妇拧了下胳膊。
“才刚知道,还没到仨月呢……”
“你放心,有神医爹爹在,‘他’不敢出啥幺蛾子。”胡九喝了酒,一张破嘴也就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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