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树枝却不知是被风吹着还是怎的,黄色栾花如雨般淅沥沥淋落了他们满身。
树上的黑衣人影被迫跟着听了那个姑娘这些年女扮男装学艺谋生,并和一个男子朝夕相对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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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捏了捏手中的玛瑙吊坠,却怕略一用力,玛瑙便会化为齑粉。
苏可久抬头望向斜在东方的皎洁圆月,对萧玉何道:“现在清风朗月,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天。这些话只适合现在说,也只能对你说。”
就像不久前的春夜,萧玉何在池塘边对他坦诚一样。
“我这一生得到的情意很多,这里是满的。”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先是我的母亲,然后是……她,再有了你,岳丈丈母,以后还有那么善良美好的妻子陪伴相守一生,足矣。我始终得谢谢你们,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那个姑娘定是知道他孤单,所以努力推着他,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
苏可久说完,感觉心也掏空了,只静静地望着头顶明月和栾树。
“我……”萧玉何抚了抚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叹息,“算了,还是妥帖收拾过去,珍惜当下,一切向前看。”
“你原谅我了?”苏可久试探问。
“本该给你狠狠揍一顿的,但……你还得当你的新郎官。那就,算喽。”
萧玉何摊了摊手,这时候倒灵光一现,想起一句诗来。
“李义山说,‘纵使有花兼有月,可堪无酒又无人’,可此刻我们有花有月有彼此,又有酒痛饮,还瞎想什么?今夜真想同你大醉一场,又怕妹妹洞房寂寞。就此罢了,不能扰你花烛良宵。”
他挥挥手赶苏可久走:“快回去看看我妹子吧,她估计都等急了。若是今后待她不好,我才真正饶不了你!”
却看苏可久似乎不打算走,才发觉他仍有心事。
萧玉何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刚才误伤了你妹子,都是大哥的错。我这就去领罪,让她打回来。你且去春宵一刻!”
苏可久笑了笑,终于起身往缀满大红帷幔,燃着龙凤花烛的房间走去。
——
同一时间,一匹马已疾驰到京城外不足十里。
连着几天赶路,人和马皆疲惫到了极限。
终于遇着条河流,冷玉笙歇了马,火龙驹迅速跳进河里降温,皮毛在月色下油亮闪光。
冷玉笙也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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