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贺来将花搁在鞋柜上面,脱下大衣搭在沙发上之后,才拿起花朝宝桂走过去。
但凡宝桂平静一些、自如一些,都能够看出来燕贺来的不同寻常。
“呃,嗯,对,”宝桂颇有些不自然地将湿水的双手往围裙上蹭了蹭,“很快就好了,收拾一下就可以来吃饭了。”
很久违地,她居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燕贺来笑了笑,从身后拿出那束被护的好好的花,“路上看见的,觉得和你很相衬,就买了,送你。”
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接过了花,低着头说了句谢谢。橙红的月季将红晕映照在她的脸颊上。
手里的花仿佛发烫得几乎让宝桂拿不住,一听燕贺来这话,将花放在了客厅的柜子上,才往厨房里走去,将准备好的食材都拿出来。
思索良久,宝桂决定还是出声问,只是说得有些吞吞吐吐,“我昨天,喝醉了,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从小到大因为父母管得严,她就没碰过含酒精的饮料,更遑论是度数高的红酒了。她喝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自己竟是这么快就醉了。
燕贺来给自己和宝桂的杯子里倒满了饮料,随着她的话一同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发生了些什么她一清二楚,可是说起来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没什么,你醉了之后挺乖的,不麻烦。”
“那就好,”宝桂松了一口气,目光又转而看见了柜子上放着的,橙红如火般炽烈的花束,“为什么今天要送我花?”
“昨天晚上就想送,”燕贺来一边往火锅里放食材,一边笑着说,“可是我忘记买了。”
火锅冒出的热气氤氲在宝桂面前,模糊得让她看不清对面的燕贺来的表情了。
“吓到了?”燕贺来笑着看向她。
在这个雪天里,在火锅的温热香气里,在心上人的眼前,燕贺来的心跳逐渐攀升到了一百零一下。
所以,第一百零一下,是心动的信号。
年纪还小的时候,燕贺来也曾觉得暧昧的撕扯很有意思,会不由自主地去细扣感情中每一个心动的小细节与暗号。
她希望收到这样的爱意,于是她开始成为这样付出的人。
她喜欢谭宝桂,就是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从心底一直满到溢出来。燕贺来忍不住把这一切都要告诉她。
从小到大的家庭环境对宝桂的影响都很大。她生活在一个从不直接说□□里,他们呈现的爱都扭曲、隐晦、曲折。
她在一片爱的荒漠里长大成人。
因此她看着此刻一脸笑意的燕贺来,火锅冒出的热气突然就不可遏製地闯进了她的眼睛,使她忍不住想落泪。
有人正在这样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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