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必清还是第一个对她如此热情的人,好奇怪。
可她却不揣测柏必清身上的信息素从何而来。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宿晏时低声“嗯”了下:“可以的。”
她又在叫她,宿晏时抬起头,眼里写满了不解。
beta又换了个坐姿。
“起码我会有一点不乐意。”
“好的,我知道了柏老师。”
柏必清也听出来这是想换个话题,她顺应的接下去,先是侧头看了眼,想起来这是因为之前这房子是专门给她用来放画的,挂在墙上了也懒的撤下来,当然这话是定不能说的。
“也不是。”宿晏时转头目视她,语气真诚,“我觉得你瞳孔的颜色和画很像。”
柏必清听着小alpha磨蹭的往外吐字,也不免失笑,她倏然说:“那你觉得,我昨天画的画怎么样?”
宿晏时的记忆猛然回笼,她瞬间想起被她放在床上嗅味道的画,耳尖不自然的润红,她尴尬的绞着衣角,又觉得这话里有谴责她的意思。
说话时,她还磨了磨自己的尖牙。
宿晏时“啊”了声,她细想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是狗,柏老师你觉得我像狗吗?”
“啊?”
无论怎么样。
alpha怀疑的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不大相信的看她。
一句简单的表达喜爱,却让宿晏时霎时接不上话,她接受过很多讚美,爱意,可柏必清特别让她容易方寸大乱,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在,还是柏必清的话令人感觉可信度太高。
好哄——
alpha易感期的情绪是无常的,大多脾气不好,宿晏时和柏必清在一起的时候,会好很多,可还是控制不住信息素传达出来的意思要真切。
果然,她不说话后,宿晏时缓缓靠着墙,手背到身后,小心翼翼的询问:“你一会儿是要离开吗?”
她反问回去:“你希望我离开吗?”
要是再来几针抑製剂,怕是再见面就要在医院了。
她不想,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自身也想不通,能感觉到和柏必清呆在一起会舒服不少,即使她们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不介意!”
她去过画室,和很多画家待过,拿过画笔,连角色什么神情都揣摩过,但好像这是眼下最合理的理由了。
“我回去拿一下画板和笔,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