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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遂人愿,鸭不顺人心,”
鸭爵的行为激发了少年胸中的灵感,他以简短押韵的语词概括了这位有着“鸭之力”美称的哥伦比亚商人所带给他的‘惊喜”,
苍川很想给鸭爵来一巴掌,并重温一遍那鸭肉菜肴的百种做法,
但接下来事情发展的天平好像倾向了对方,
“鸭爵阁下,好久不见呐!”
就当少年想要上前对自己那不通战术的老板进行说教的时候,眼前迷雾中忽然突兀的飘出了那只鸭子所渴望的回应,将少年的刚刚抬起的左脚拉回了原位,
“不是,他,真,真的回应了?”
少年很清楚对方的回应代表着什么,
这群自诩“荒野”的匪徒居然也有坐下来与敌人“和谈交流”的打算,
这全然不符合乌萨斯呈递于苍川的,对他们“人设”为固定不变的野蛮的描述,
不过,就当少年为对方的回应感到意外的同时,苍川也从这迷雾间传出的言语嗅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
对方回应鸭爵言语时的语气,较少年所想的略有不同,
那不是匪徒气势凌人的威胁,也不是败者委曲求全的自保,
而是一种苍川跟随鸭爵长久行止所经历熟悉的,一种特定群体所表现出的语气,
他在卡西米尔时就曾深切的领会,并感悟查询到了其中的特别:
那是文明的言语,是平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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